“是挺辛苦的。”梁京白的右手手臂倏尔伸到她的腰后,强有力地箍住她,也瞬间将她的怀里怼近,几乎鼻息碰着鼻息说,“没有再强要了你,我是憋得辛苦。”
黄清若:“……”
他要是用下流的语气,她或许还没什么感觉。
可他用一本正经地仿佛在跟她探讨佛经的口吻讲出露骨又直白的话,倒叫黄清若在他圣洁与世俗的反差之中滞了一下呼吸。
梁京白紧接着抬起他戴了佛珠的左手,指尖轻轻碾上她的嘴唇,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