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张皱巴巴的经文纸是怎么回事,黄清若可记得清清楚楚。
他非但没扔掉,还专门弄到赤乌这里,明目张胆地挂出来。
梁京白顺着她的视线跟她一起欣赏着,坦然地接受标签:“嗯。”
然后低回头,继续抄经文。
不是做功课,是闲来无事,梁京白顺手又抄抄经文。
此时的室内没有开大灯,只禅桌上亮着那盏竹编台灯。
不太明亮的光线勾勒他坐得笔直的身形,描淡淡的阴影在他的颈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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