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眼帘,盯着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。
她轻轻地晃了晃,酒香愈发浓郁。
“很好闻。”黄清若淡淡地评价,手带着酒杯伸过去,和梁京白的酒杯轻轻碰了碰,“谢谢六哥。”
梁京白是左手端着酒杯。
黄清若能清楚地看见他腕间那串少了一颗佛珠的沉香手串。
更能清楚地看见,他的左手又在细微地颤抖。
明明只是端着酒杯,并非重物,却也抖,说明在端酒杯之前,他的手又用力过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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