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皮肤生得白,五官分明而清绝,清绝得过分,仿佛得了造物者的偏爱,以至于失了人气。一袭绛赤袈裟,更是让他穿出了出尘绝世的风华。
三年未见,他比她记忆中的样子愈发地皎皎如冷月,同时他浑身彰显出的佛性,也愈发地浓郁。
黄清若的心神狠狠地震颤。
回神的时候,她发现马车帘帐外已然空空如也——对方的马车得到通行,进宫去了。
“娘亲。那个和尚好像讨厌我。”小路随扭了扭屁股,坐正在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