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气氛,很诡异。
除了秦禹和瞿成才两个当事人,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。
瞿成才没笑,是因为他脑子快烧坏了,他甚至都不知道别人为什么笑。
而秦禹没笑,却是在想,瞿家好歹是七门都尉的家族之一,而且显然与江淮关系匪浅。
这样的一个家族,怎么会出这种昏招呢?
如果说,前面的瞿成殇就是以死来制造机会抓秦禹,这还说得通。
虽然不是什么精妙的主意,可是却简单粗暴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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