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慧子的嗓门很大，声音在空旷的过道上回响。
来来往往的护士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些场景，一个个面无表情地工作着，连看都没时间多看一眼。
周绵被她骂，也懒得顶嘴，只是在旁边坐着，垂着眸子发呆。
“小恒要是有什么事，我也活不下去了，到时候这世界就遂了你的愿了，你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！再也没人惹你烦了！”
周慧子抹了把泪，没完没了地斥道。
“好，我等着那天。”
“你！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