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初微微侧头看了眼,能听到身后女人浅浅的呼吸声和那一声略带哽咽的呓语,“妈妈……”
沈寒初眸色微沉:“不必。”
五公里,沈寒初背着她走了一个半小时。
把人放在床上,她眼角还能隐约看到泪痕。
得天独厚的美人哪怕是睫毛都浓密又卷翘,挂着颗泪珠子,什么言语都不用有,便能楚楚又动人。
沈寒初给她把身上潮湿的衣服换掉,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。
在毛巾上暖暖的热意沾染上面颊,江烟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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