嚯,也对。
陆连衡无比讽刺的想,孤男寡女住在这儿这么多天,两个人心里都还有那么点儿意思,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。不就是已经坦诚相见,姜沉才敢那么随意、肆无忌惮地这间屋里、在她面前不穿衣服。
很显然,他们做了,眼下看到的这个,就是证据。
“谁许你碰她的!”
陆连衡烦的要死,上去一把薅住姜沉的衣服。
姜沉也不是吃素,一拳头朝他脸上打过去。
白棠坐在妆台前梳理头发,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奇怪的声音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