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低着头,小声的禀道:“是大汗交待为王妃熬得进补的药。”
心里有些暖,“放着吧,我一会儿就喝。”
那药一定苦,娄府里的药我又喝过多少呢,甚至连若清也不知道我的滑头,三分喝,七分倒。
良药虽苦口,可是,是药又是三分毒,又没什么病,那药实在没有喝下的必要。
侍女似乎有些惶恐了,“王妃,大汗交待务必要看着王妃亲口喝下去。”
对我好也用强的吗?
有种被逼迫的意味,我不喜欢。
“放着吧。”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