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.9℃。
徐江天有点焦虑地看了看窗外的大雨。
暴雨下到第四天,仍不见有减弱的趋势。幕天席地的雨帘把眼前的景物都遮得严严实实,只看得见窗外隐约透进来的一点光。
“徐总,不行呀!”阿承的声音也焦急万分,“山上的雨太大了,人上不去,车也根本没办法往山上开,飞机更是没有起飞的机会。”
徐江天将目光转向躺在床上的人。
柳绡绡烧了几天,人已经迷迷糊糊,她嘴里喃喃念着什么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