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醉人,会馆的包厢里,灯球彩色的光来来回回地扫在脸上,却没有音乐。
裘姐坐在角落里,指间拈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。她深深吸了一口,奶油的香气在口腔里打了个转儿,就将雪白的雾吐了出来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房间里虽然只有两个人面面相对,可极度的安静也是会让人感到压抑的。
“万净。”
裘姐点点头:“行,那留下你吧。以后你就只管在大厅里演奏,每晚从五点半到十点半,按月付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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