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柚白想回头看,虽然心里觉得根本不可能,他无缘无故哭什么,他被他爸抽打的时候,都没见他落一滴泪,这人心是冷的。
她任由他抱了一会,淡淡地问他:“够了吗?”
“不够。”
他好像在布网,又好像换了个方式,这次要渗透得无声无息,要束缚得不知不觉,要困住她的所有逃脱。
闻柚白面对他,一直都能感觉到人类的语言太过贫瘠了,那封写给他的离别信已经是极限了,剩下她能说的词句只有:放开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