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柚白语气平静:“你又不是我父亲,我已经有两个父亲了,我不需要你的弥补,我能感动什么?”
“嗯。”谢延舟笑意仍在,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,“她弹琴的时候,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。”
“我像她这么小的时候,并不会弹琴,而且,她长得既不像我,也不像你。”她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冷淡,而且,她的弹琴回忆一点都不美好。
一开始,刚进城的她不敢碰钢琴,穿得一身土气,束手束脚又拘谨地站在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