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宴苦笑,有些无奈,“连师姐你都猜不透师父的心思,孤又怎会知道?”
“但是,作为男人,在孤看来,这世间能令一个男人穷尽手段的,无非也就是权势和名利。”
谢锦宴深深看了她一眼,又叹息了一句。
轻声细语,却字字句句都是那么赤裸裸,残忍到了极致。
俞青芜并不愿意相信,可回想起这些年来师父对她的教导,一切都是有迹可循,叫她根本无法继续欺骗自己。
俞青芜闭了闭眼,仰头望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