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,我伸手两下把脸上的眼泪抹干,哭一会儿是感性,一直哭就特么矫情了,我不喜欢。
这么多年来,作为引玉人的郤,是独自面对过来的,我现在还有他在身边指点,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呢?
我从地上站起来起来,问郤:“现在我们要做什么?”
“去楼顶,我送它走!”他指了指手里那个纸包,里面装的是那个孩子的尸骨。
可恨的是,生他杀他的凶手,早在十年前就被送走了,我真希望留下来作祟的是董茹,这样自私自利人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