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让楚莺对亲情最后的幻想尽数破灭。
她笑了下,却是带着泪花的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包厢里分明开放着暖气,那股寒意却直往心脏中钻去,楚莺感受不到世界给予她的半点善意,父亲病逝,被宋敛羞辱,又失去得来不易的工作。
原以为找到了母亲,有了避风港,没成想得到的却只有一句“不就是想讹钱么”,她掐红了自己的掌心,重得要流出血来。
“既然这么厌恶我,为什么要生下我?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