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浑噩噩走出了那扇门,在路上迎着冷风,楚莺将围巾在脖颈上绕了两圈,遮挡寒意。
凌晨的时间段,想要打到车子都困难。
木然地走出一段路,气喘吁吁,白雾绕在眼前,冷得快失了方向,还要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宋敛。
没等想好。
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楚莺鼻腔被塞住,细听之下像是哭腔,在路边的长椅坐下,话筒中是宋敛的质问声。
“人呢,我允许你走了吗?”
木制的长椅很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