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砖是浅灰色的,在冬末的季节躺上去很是冰凉刺骨,红酒渍被弄得到处都是,雪白的羊毛地毯也被弄脏了。
红酒的颜色模糊在上面,稍浅,仔细看一部分是深红色的,不像是红酒,更像是血迹。
楚莺疼得动弹不得。
身上裹着自己被撕坏的裙子,她握着衣角,堪堪遮盖住自己的腿根,想要忍痛,可身体无法抗拒生理反应,一阵阵的颤着。
从高处往下看,这一部分犹如一副残缺的、诡异的旧照片,白色胜雪的地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