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隔绝不了沉沉的雨声,屋子里是暗的,只有玄关的灯开着,昏黄色的,影子落在厚重的地毯上,整个空间像是渲染了一层夕阳余光。
在玄关待了太久。
楚莺的大腿被掐得很红,宋敛在这些事情上,一贯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,可因为她是妻子,他收敛了许多,在褪去那条黑色的包臀裙时还是急躁了。
一不小心撕坏了拉链。
楚莺抓了下他的脊背,声线是娇的,带着不自主的哼咛,“你赔。”
宋敛已经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