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得意识昏沉,宋敛紧攥着楚莺的手枕在脸上,稀里糊涂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老宅的屋子里翻新过好些次,可到底是老人家的住处,大都是简朴为主,宋敛缩在床上,单薄地像是一张纸,楚莺给他擦额头的汗,又去替他解衣领,露出了一片皮肤。
宋敛靠在她掌心上,眼巴巴地瞧着,好像一肚子酸楚委屈说不出来,只能憋出几句胡话,“是我不对……说好不让你再被欺负,还是食言。”
楚莺听得见,听得心酸,又不知道这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