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温度分明很低,但王舸的额头上从始至终没有停止沥汗,当草药敷在他额头的伤口上时,王舸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刺痛,像是伤口被灼着了一样,他死咬着牙床,和疼痛抗争着。
王舸犹豫了一会儿,说:“庞老你以前打过仗?”
庞老说:“打过,后来国家稳定了,我就到白河宕村这里看守林场了。”
王舸继续问:“您一个人在水库这里住,不孤单吗?”
庞老呵呵笑着说:“孤单肯定是有的,但一个人在这上面住了这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