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女子,要那个做什么。”
段垂文站在那里,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勾着裤腰,手背的青筋与分明的肌理相衬,再配上那副略为不解的表情……
“咳。”夏侯芷再度清了清嗓子,“可能是我……宫里面比较常用,咳,没事了,你请便。”
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害羞这个词明明早就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。
何况,又不是第一天看到对方没穿衣服的样子。
船舱水牢时,光线昏暗,半遮半掩的上了药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