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菲菲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发疼,但她也没有挣扎,就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。
一会儿后,他才终于松开了一些,看着她笑着说道,“抱歉,我晚上喝了一点就酒,失态了。”
阮菲菲看着他。
谦逊温和的笑容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但这样的笑容背后呢?
阮菲菲不敢再想。
一想起晚上骆昀迟跟自己说的话,她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,甚至连直视眼前这个男人都没有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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