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着眉头,眼底是化不开的墨色。
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?
陈郁坐回办公桌,拉开抽屉,拿出药袋,每种倒了两颗,就着水咽下。
“陈医生……”办公室的门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。
陈郁动作慢了一步,药从桌子上滚了下去,滚到来人的脚边。
盛槐弯腰捡起,“陈医生这是生病了,感冒还是腰痛?”
他们医生要是生病,也就只有这两种病。
但当她的目光落在药瓶上的字时,手像是摸到了什么烫物一样缩了回来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