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没有任何铺垫,姜慈的晚礼服甚至都还完整的穿在身上。
肩带滑下,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红痕。
车里没有开空调,车窗紧闭。
闷热逼仄的环境里,被汗湿透的身体紧紧相贴,急促的喘息声近在耳侧。
结束后,迟溯替她擦拭掉身上的秽物,又替她将衣服理好,开窗透气,“在这里等我,我进去拿点东西。”
姜慈的声音难掩疲惫:“我想回去,我想洗澡。”
出了一身的汗,礼服都黏在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