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浴室到床,迟溯要得格外凶。
第一次姜慈醉酒,想不起来具体感觉,但第二次她是清醒的,这次和那次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但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。
不是技巧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但这对姜慈而言太过深奥,她想不出具体哪里不同。
结束后,她已经倦得不行,连手指上火烧火燎的痛感都不能让她清醒,迷迷糊糊中,她感觉到迟溯从床上起来了,以为他要去隔壁房间睡,“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