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慈被捆在椅子上,摔倒后,只能侧躺在地上。
陈临远扑过来的时候,她甚至连反抗都无能为力,只能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近地面。
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挡他的侵犯。
原本限制她行动的椅子,如今却成了姜慈最大的依仗,
她这一动,陈临远的胯骨就直直的撞在了实木的椅腿上。
“唔。”
男人疼得弯下身体,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,咬牙切齿骂了句:“贱人。”
姜慈又冷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