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病房,急促的喘息声近在耳侧。
姜砚霆一手摁着胸口,另一只手直直的伸向时寒的方向,表情痛苦,也看不出来是想抓住他,还是想求救。
“你做的这些,迟溯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。”
时寒嘲讽地冷笑:“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呢?他或许知道呢?只是没那么爱她,所以懒得麻烦,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警察去查。”
他就喜欢看姜砚霆颓败绝望的模样。
以前,父亲在他心里是高高在上,不容置喙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