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姜慈醒的比较晚。
今天是周六,不用去公司,她浑身泛软,也不太想起床。
直到饿得有些受不了了,才洗漱换衣服下楼,刚出房间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。
“她这性格,吃亏是迟早的事,”是姜砚霆的声音,一如既往的恨铁不成钢,“之前就告诉过她,做人做事留一线,像蒋文兴那样的人,眼里心里都只有钱,最好拿捏,只要放过他那一次,手里又有他的把柄在,用得好了,就是最利的一把刀,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