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很静。
只有风吹过的声音。
姜慈半晌没等来迟溯的回答。
男人还维持着他倾身的动作,没有退回到驾驶室,但也没有再进一步。
明明,他和姜慈的位置不过几厘米之遥。
只要稍稍再往前一点,就能触碰到她,感受到她皮肤和唇瓣的温度。
姜慈解开安全带,转身去开车门:“迟溯,这不是我想要的,我不想再在原地毫无希望的等一个人,每天担惊受怕,怕接到他的的电话,也怕接不到他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