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他这么些年一定也不好过。
我也知道他有很长一段时间,都在不放弃地想办法找我。
他受的苦不会比我少!
可是我更得知道,所有都已过去,他可以走出更广阔的天地,接近到云的高度,俯瞰这个世界。
而我渺小如尘,命比纸薄,心早已经死去很久。
那一个上午,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。
快午饭的时候,悦言姐把我叫到了办公室,开门见山:“见到了他吧!”
“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