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没想到的是,当天早上,我就被烛炀带去了五里坡。
五里坡一如往常那般,白雪皑皑。
不远处雪道矗立在那儿,犹如某种雪兽张开的大嘴,等着猎物自投罗网。
烛炀一手拉着两根穿过我肩胛骨的铁索,鲜血沾染上铁索,一滴一滴往下滴。
滴落在雪地上,立刻被吸收,消失不见。
烛炀就那样拽着我,穿过长长的雪道,直到三岔路口出现在前方。
烛炀虔诚的跪拜在三岔路口,磕了三个响头之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