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的风,继续无情的一点点的打在我的身上,没有丝毫余情,而我就怯怯的蹲在这刺骨的风中,享受着这刀割般的‘快感’。
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划过了脸颊,经过清冷的风吹过的泪此刻都变得冰冷,好似一把利刃从眼角一直划到下巴,很疼,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。
因为我明白,此刻的我的就算哭出声音来也不会有人来安慰我,还不如擦干泪,不让它继续划下去。
拭干了泪,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景物,不知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