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泠不记得后来是怎样睡着的，醒来时，离止墨仍旧坐在床头柜上研究着那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的字样，间或咳嗽似的抖抖肩膀。
“墨？”她揉了揉眼睛，转头间，见他猛然转了转脸，随后方朝这边看过来。
“醒了？”刻意为了让她看清楚，所以男人的嘴型很清晰。
“你怎么还坐在这里？”
他伸手将她额角的碎发拢到一旁，随手在纸上写道：你醒了，再睡一会儿？
她摇了摇头，翻身从床上爬起来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