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她为顾蓬受伤,陆瞻能理解。
为他受伤,他不能理解。
沈羲浔似乎在做噩梦,皱着眉头,嘴里喃喃说着听不清的话。
又或者,止痛药还没有发挥作用,梦里都是疼痛。
陆瞻的手抚平沈羲浔的眉心。
粗粝的指尖触到沈羲浔肌肤的瞬间,整颗心都悬起来。
这个伤,让他怀疑人生。
如果沈羲浔是对他有所图,还真是下了血本。
等到沈羲浔醒来,已经过了中午。
中途,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