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眼窝浅,这么多年来,激动的不激动的,每次落泪都要在最前面。今天她在酒吧,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,全部借着酒精,借着这个机会一涌而出。
足足哭了半个小时,一盒纸巾用完,她才抽抽搭搭停下来。
酒吧慢慢开始上人,这时候,接到江臻电话,她深吸一口气,不能让江臻听出她的情绪。
“江导,有何贵干?”楚楚声音故作清扬。
“楚楚,上次你说给《山月十年》投资的事,是不是认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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