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顺着她的脸落入枕头里,洇湿了一片,紧闭双眼,她有种解脱。
“宋沉烟。”谢棠玉的吊瓶已经打了一半,人有些意识的清醒,他的手摸着她的脸。
“怎么了?”他察觉她哭了。
本来绷得很好,但此刻他这么小心翼翼的问一句,宋沉烟放声大哭,整个房间都回荡她的哭泣。
但是这次,她不是无助,不是悲痛,而是一种解脱。
“宋潭死了。”她的声音逐渐放低,不停的打嗝,眼泪已经干在了脸上,她笑着将人缩进他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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