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定了主意再留陈宣王一条命,我挽起袖子将桌子上的男人抬起身子,吃力的将他拉到床上,剥光了他的衣裳,扯过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。
胃里又涌起一阵恶心,我再也忍不住,抱着一旁的痰盂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。
我漱了漱口,擦拭干净,来到床边。
“陈宣王,我问你,”我沉下声音,“甘肠草被你放在了哪里?”
陈宣王翻了个身,将被子压在身下,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:“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