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开,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几个婢女,抬了浴桶放在屋子正中央,又捧了淡粉色的薄纱裙,林林总总的站了半屋子。
“夫人,请沐浴。”为首的一个婢女道。
我犹豫了一下。我并没有让人近身伺候沐浴的习惯。
而且,昨天第一次“侍寝”,也没见有什么动静,陈宣王一个人悄默声的来了早上又走了。如今这都第二个晚上了,又这般的讲究做什么。
“我自己来吧,”我笑了笑,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那婢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