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宣王醒的时候,我已经坐在梳妆台前,音文正给我挽髻,东门磊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。
陈宣王嫌恶的看了我一眼,从床上坐起来:“昨晚孤太满足你了是不是,竟起的这么早。”
音文插好最后一根簪子,我站起来走到床前,笑得花枝乱颤:“王上的勇猛那还用说。”
我拿起一旁的衣裳要给他穿上,陈宣王皱皱眉头躲开了:“我嫌你脏。”
我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这是多么分裂的一种心理。跟旁的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