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太熟悉,哪怕三年没见,我也能听出这声音来。
是夏易秋。
外头的婢女都是些会功夫的,我倒是不担心徽舒的安危。只是对这夏易秋,我实在是没有兴趣见她。
兴许是见屋里没动静,外头又叫道:“怎么,这么多年不见,嫂嫂不来接着我吗?”
我叹了口气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我站起来往外走,夏易秋正站在院子中间,穿了件颇为大气的明黄色长裙,头发盘成髻,不论是脸上的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