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时间快到中午。
宋副厂长重新出现，邀请大家去小食堂用餐。
落座的时候。
陆菲菲却主动在高言身边坐下。
随后低声问道：“高卫国同志，你的那些知识都是自学的吗？”
“算是吧！”
高言点点头：“我这人比较爱看书。”
“那你还真是厉害！”陆菲菲称赞道，他们都是专业人士，自然能分辨得出那首歌的水准有多高。
不要说她，就算是唐兵这样的老牌作曲人都未必能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