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将钥匙收起来,我一抬头,刚好就瞧见几米外,灰叔还在冲着我发笑。
月光下,他那张嘬起来的脸,更像是成精的耗子了。
“您别笑了成吗?笑得我鞋底子下头都发凉。”我没忍住,脱口而出道。
索性我都被下了毒,板上钉钉的跑不掉,何必再受着灰叔这膈应人的笑容?
灰叔身体僵了僵,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,表情又变得死板起来。
“得……要么笑着瘆人,要么就是张快死人的脸……随便吧……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