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内一时很安静。
我们都没说话,曾祖的手放在了桌上,轻轻的敲击着桌面。
叮叮咚咚的声响,并没有让人烦躁,反倒是让人心绪宁静了几分。
“你不是很喜欢安排别人吗?不安排了?”显然,曾祖这句话说的是我师父。
我师父笑了笑,却摇摇头。
曾祖再一次睁眼,他微眯着眼,我从中看到了凝重和警觉。
“红河所说,舒家九子,各不相同,每一子,又有一个附庸的家族,这更不容小觑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