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廖呈的点头,这件事儿,差不多就这么定了。
我和曾祖并没有立即去玄武山,因为郭得水说,需要再做一些准备,备齐了祭品三牲。
我们所有人也被安排了房间休息。
待在天元道场侧后方的休息区域,躺在房间床上,单薄的木板床很硌人。
我望着房梁,怔怔的出神。
这一行,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,可我也觉得,有着意想不到的简单。
毕竟,此前我们办任何事情,都要出生入死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