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来时,头疼欲裂。
灰太爷躺尸一样睡在我枕头另一侧,四仰八叉的,肚皮都翻着。
我晃了晃脑袋,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。
走出屋子,我才发现是地相庐的院子。
先前冷清的地相庐,如今有了我们这些人气儿,都恢复了不少的生气。
初阳照射在脸上,让我清醒的更多,脑袋没那么痛了。
院里头只有一个人,就是柳絮儿。
她正坐在一个近乎枯死的花圃前头,抿着嘴,脸上都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