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皮人脸的晃动,让里头的血水也晃动起来。
一手紧握着栗木棍,阵阵生气流淌的暖意,抵御掉了阴冷对我的侵蚀。
上一次血水落在我身上,我就因为栗木棍,还有这一身的宝贝,抵御了撞祟,不过白树封就没那么好运,还伤了舌头。
此时,我一样没有被撞祟。
心咚咚狂跳着,额头上泌出的汗珠,顺着脸颊落下。
周遭忽然安静了。
白分金,白天盘,白廉贞,全都惊疑无比的盯着我,完全没有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