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头依旧空荡,并没有人起来。
我长吁一口气,心神都通泰不少。
“观主陪我站了挺久,咦,他们是真喝多了,这个点都还没起来。”我四扫了一眼所有房间。
“不久,只是小半天。”
“他们并非没起,只是我让他们不可出房门,不可在院内走动,破坏了你的心境。”张立琮眼中的凝重逐渐散去。
我怔住了几秒钟,接着抱拳,道:“多谢观主。”
张立琮摇摇头,示意无碍,便回了房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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