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堰北脸都绿了。
一向外表不外露的他第一次又窘又羞又恼。
直到提着行李出去,纪北寒还在笑,好像被点了笑穴一样,怎么都止不住。
“处男……哈哈……处男……”
纪弘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来了一句:“你笑什么笑?你和他不是一样的?你有什么资格笑他?”
纪北寒的笑声戛然而止,俊脸垮了下来。
刚才笑得有多嚣张,现在的表情就有多郁闷。
纪堰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