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来意!
“晚上我来你家,给你带只土鸡补补身子......”
秦小驴看着手机上徐有容发来的微信消息,一颗心骚乱得快要飞起来。
徐有容是一个月前才嫁到清泉村的新媳妇,身材火辣性感,有一对非常诱人的巍峨大胸。
不少嫉妒她的女人暗中给她取了个绰号,徐大奶牛。
村里的男人,从十几岁的到七八十岁的,却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她的大胸而整夜整夜辗转反侧。
其中也包括秦小驴。
而今天下午,徐有容却主动加了他的微信,表示晚上要来看他并找他玩玩。
“天上不会掉馅饼,也许是跟我开玩笑呢。”
秦小驴认真清洗一下身体,着重清洗了下某处,便强行摒除杂念,在床上盘腿坐下,准备继续修炼神农造化诀。
还没完全入静,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细微的敲门声紧接着响起。
难道真是她?
秦小驴回想起徐有容那傲人的身材和巍峨如山的大胸,兴奋得浑身哆嗦,情不自禁狠狠咽了一口唾沫。
提醒自己别太异想天开,更别在阴沟里翻船。
徐有容的老公陈智勇可没死,更不是孬种。
陈智勇可是清泉村及附近几个村有名的恶霸,而且还是个很有头脑的恶霸,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。
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老婆那么晚给自己送鸡来?
正在秦小驴迟疑不决之际,徐有容发来一条微信:
你还没睡吧?我在你家门口。不好意思,今天事多,被耽误到了现在。
真是她!
秦小驴浑身一热,瞬间口干舌燥,用颤抖的手指艰难回复道:谢谢嫂子,我这就给你开门。
“哈哈,怕什么,紧张什么?我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体弱多病胆小怕事的秦小驴了。”
他翻身下床,自我安慰了一句,抬起左手,意念一动,掌心射出一个光点。
这个光点越来越大,是一个黑白两色的玉瓶。
玉瓶晶莹剔透,可大可小。
秦小驴把床上的一些杂物快速收进黑白玉瓶内,意念一动,黑白玉瓶立即缩小成一个细微的光点,没入掌心。
来到窗口,手指一弹,一道凝如实质的罡气如利箭般射出,击断了二三十米外的一根树枝。
秦小驴面露满意之色,得意一笑。
走出卧室,穿过客厅,伸手滑动钢条门闩,轻轻打开房门。
只见一个五官极其端正,身高将近一米七,身材火辣,丰满到快要炸裂的女孩站在门口。
不错,还是女孩。
她二十岁不到,正是女人最漂亮的水嫩年华。
穿得很保守,上身红色夹克,下身修身牛仔裤,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小麦色的脸蛋儿红扑扑,清澈而明亮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、紧张、忐忑和慌乱。
除了左边脸颊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红色胎记和手稍微粗糙些,浑身上下真是堪称完美。
体质特殊,天赋异禀。简单说来,就是水多极“润”。
脸上的胎记,能去掉。
培养出来,绝对是一个绝世的美人。
秦小驴心中一阵狂热,同时也忍不住好奇。徐有容不是嫁过人了吗,怎么还是处?
他定了定神,微微一笑,做了个请的手势,轻声试探道:“嫂子,屋里坐!”
“嗯。”徐有容声音轻如蚊蝇,红着脸走进客厅。
把装在绿色无纺布手提袋内的老母鸡放在屋角,在旧沙发上小心翼翼坐下。
秦小驴见状,心再次狂跳起来,颤抖着轻轻反锁了房门,并把门闩插紧,像做贼似的。
今晚或许真有场艳遇,否则,那么晚了,徐有容肯定在门口放下东西就转身回去了。
他贴着徐有容身子在沙发上坐下,一阵口干舌燥,“嫂子,勇哥在家吗?”
“在家。”徐有容双手紧紧攥紧衣角,身子在轻微颤抖。
你老公在家,你还半夜三更来找我?
秦小驴浑身一紧,起身用纸杯给徐有容倒了杯热水,重新坐到离徐有容最远的位置。
平复了慌乱的心情,才看向徐有容,用调侃的语气道:
“村里的光棍汉子那么多,嫂子又那么漂亮,大晚上的,勇哥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来?”
“你真觉得我漂亮吗?”徐有容双手紧紧握着纸杯,抬头注视着秦小驴,清澈而明亮的眼神中满是紧张、期待和忐忑。
秦小驴重重点了点头,真诚夸赞道:“嫂子很漂亮,认真打扮一下跟电视上的那些大明星比起来也毫不逊色。”
“谢谢你夸奖。唉,我要是没这个胎记的话,其实还不错,可惜这个胎记破了相。”
徐有容伸手摸了摸左边的脸颊,长叹一声,轻轻喝了两口水,才嗫嚅着颤声道:
“其实我今晚来找你,是有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担心被打断便说不下去,也不等秦小驴回话便赶紧接口道:“陈智勇因为跟人打架,那里被踢坏了,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。
“他妈身体不好可能活不了两年了,最大的心愿是临死前能抱上孙子。
“——你,我——你愿不愿跟我生个孩子?
“这这这是陈智勇想出来的办法,是他让我来的......”
徐有容讲到后来,语无伦次。
话还没说完,小麦色的脸蛋儿早已经变成了猪肝色。
转过身去,都不敢接触秦小驴的眼神。
紧紧握在双手中的纸杯,更是被捏得变形。
咕咚!
徐有容的话还没说完,秦小驴就忍不住咕咚一声狂咽了一口唾沫,心花怒放。
想不到电线杆上和小说中才有的好事会降临自己头上。
陈智勇结婚前被人打伤,那方面不行,在清泉村早有传言。
他妈病得很重,也是事实。
徐有容说的,非常符合事实和逻辑,应该不会有假。
今晚,真可以大开杀戒!
呼!
秦小驴深吸一口气,让兴奋得快要炸裂的心稍微安静下来。
起身贴着徐有容身体坐下,轻轻拍了拍徐有容香肩,开导道:
“嫂子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这种事也不稀奇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“我奇怪的是,村里那么多男人,姓陈的也多,这种事你们为什么想到找我呢?”
“你好看,聪明,文化水平高,基因肯定好。”徐有容把捏得快要变成麻花的纸杯放在茶几上,声音轻如蚊蝇,脸红如血。
“陈智勇是觉得你说话算数,不会到处乱说。”
徐有容讲到这里,转身抬头注视着秦小驴眼睛,“这事我们唯一的要求是得保密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不得对任何人说。
“你能做到吗?”
秦小驴迫不及待伸手把徐有容粗糙的大手拉过来,捧在掌心,重重点头,“嫂子,这一点,我倒是可以用人格担保。
“这事我要是对人说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“倒也用不着发那么重的誓,只是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。”徐有容想要伸手捂住秦小驴的嘴,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亲昵,红着脸缩回了手。
秦小驴伸手一拉,把徐有容拉起来抱进怀中,颤声道:“嫂子,你真是我的天使。其实这几晚我梦里全是你。”
“听说你受了很重的伤,你身体怎么样?”徐有容小麦色的红润脸蛋儿再次红透,一直红到耳朵根。
本能性想要挣脱秦小驴怀抱,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,很快就放弃了挣扎,任由秦小驴紧紧抱着。
秦小驴狠狠舔了舔嘴唇,嘿嘿一笑,“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,现在龙精虎猛,绝对让嫂子满意。”
送上门来的生意,还忸怩拒绝,非男儿本色。
二十四年的积累,早该挥霍一下了。
他话还没说完,便抱起徐有容,迫不及待起身一脚踹开卧室门,冲向旧木床。